第15章 莫待晓催,连夜花开

        伯虎本想来个即成事实、木已成舟、速战速决、生米煮成熟饭,把她肚子搞大……好像说太快了;反正就是先上再说,让她尝尝这神鞭甜头,之后便不怕她不依了。然而此刻秀英小姐似是无限委屈的哭泣起来,随着身子的抽动,泪珠频抛恰似一枝梨花春带雨,愈加令人怜爱。于是当胯下肉鞭再度稳住阵脚,伯虎便先吻去那泪珠,又热情的吻着她的樱唇、抚弄她的粉乳,在她秀耳边低声倾诉道:“姐姐你实在是太美了,令我欲火狂烧无法克制,我下边那顽皮的活宝鞭儿也不听话,一头便钻入你下边的肥缝里亲热去,如今可舒服些没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面说着一面又没头没脑的硬捣了数十下,秀英小姐耳中听到这番话,猛然从睡梦中惊醒,这可是事实不是在做梦,不由得芳心惊慌失措、羞忿交集、又羞、又急、又怒、又怕,那儿来的野男人,男扮女装穿着女子衣服混进我家,还奸污了自己、破了清白之躯。如今让我成了破花瓶,今后那还嫁得出去?怎么还有脸出去见人啊?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小姐越想越气,恨不得将身上野男人做恶工具割了下来碎身万段,然后再上吊自尽,来个玉石俱焚,于是拼命喊叫:“哎呀,来人呀,采花淫贼呀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一听,敢情这位小姐惊吓过度发了狂,若任她再叫下去,保准要出人命了,便一手按着她的小嘴,一面将她紧紧搂着,诚惶诚恐的央求着她说:“小生乃是姑苏唐伯虎,今年新科解元,姐姐你可怜可怜我对你一见钟情,一上倾心,如今缘证三生石上,小生不是薄情负义之人,只要姐姐不弃,伯虎情愿终生在你腿弯子里打转服侍,鞠躬尽粹,死而后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正在挣扎的小姐,一听到唐伯虎三字便静了下来,水汪汪的媚眼儿,细细注视着眼前俊美人儿,果然像个人才。唐伯虎这江南才子的名声,早就是如雷贯耳,自己早已私心钦羡,在姐妹淘之间戏谑婚姻缘份时,就常常拿这名字相互取笑,只是无人敢向尊长倾诉愿有如此佳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这唐伯虎像是天上掉下进房里的解元郎,居然还让他混进闺阁上了我的床,虽是未经允许、擅自开封,但又有情有义就地补偿、当面求婚。由此可见这解元郎必然对自己万分垂怜,才会不惜身份,乔装改扮,特别的对自己不惜血本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又想到了唐伯虎是今年新科解元郎,听说人长的俊俏、文采出众,而且生性风流,眼前这偷香窃玉之辈,着实不像是知书达礼的才子,难道传闻中的风流,就是像这样随意偷上闺女的床?这一点可要先弄个清楚,免得身子被破了,这芳心又被骗了,可就人财两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咦?这“身子被破、芳心被骗”,明明是“身心受创”啊,怎的说是“人财两失”?这可要依着秀英小姐的想法去说了,这身子被破失了身可以不用再多说明;而胡里胡涂的被人破身,成了破花瓶嫁不出去,少了丰厚的聘金,这岂不是破了财源吗,所以“人财两失”可是一点儿也没说错。

        闲话表过,接着就听到秀英小姐从鼻孔里哼了一声说道:“你这个采花贼,好大的胆子,做出此等缺德之事还敢冒那才子之名,想那唐伯虎公子的绝顶文采,琴、棋、诗、画样样精通,我看你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,又哼了一声续道:“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,其它恐怕就只有满脑子色欲、满肚子坏主意、剩下啥都没啦。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,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,若你真有些本事,那咱们还有得商量,否则,哼哼!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,便笑将起来说:“哈,这吟诗作对,绘画抚琴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桩,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,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、地上的一双,嘿嘿,不是我吹牛,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又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,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,蹙着眉心说:“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,否则……”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,急忙安抚道:“姐姐不要担心、不用怀疑,如今夜深人静,拂琴扰人清梦,且待日后再说。不如我先吟一首诗给你听听,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,便知道是真是假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停了停又说:“姐姐,我就为你那迷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就吟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此物真稀奇,双峰夹一溪;

        洞中泉滴滴、户外草萋萋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水鱼难养,无林鸟可栖;

        千金非易得,多少世人迷。“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听了后,低声骂了一句:“好个下流才子,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那是象样的诗,快快再做一首来。“

        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,然而见他不假思索,见物思情的顺口吟来,倒也好像有些才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轻轻一笑,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,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,是件精巧绝妙的的鸳鸯戏水图,于是又继续吟了一首“倦绣”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夜合花开香满庭,玉人停绣自含情;

        百花绣尽皆鲜巧,惟有鸯绣不成鸳。“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,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,那鸳鸯戏水刺绣,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,每当一针一刺之时,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,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、花落谁家,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正被这深闺艳情诗句所感动,怔怔痴想时,身上伯虎的腰臀又不住的挺动起来,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:“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,再助小姐绣成那对鸳鸯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缠,秀英也不禁噗嗤一笑,个儿郎口舌还真利落,看起来确实有些文才,不过回头一想,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,还得要多试试其它才能才能论定,于是又催着他说道:“你的淫诗我听过了,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面扭着细腰儿,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,伯虎无奈,只好再狠狠的抽插几下后,抽出了鞭儿,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,秀英替他磨墨铺纸,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根仍然高举,自下摆探出头来的阳具,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:“姐姐,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?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英说:“快画,莫啰嗦!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,男的俊俏,女的娇美,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儿,秀英暗想:“嗯,这淫棍儿还真有些门道,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,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弄一朵娇美的花儿,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,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。接着伯虎大笔一挥的一番渲染,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,没一刻就已画就,请秀英鉴赏。

        秀英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,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,全身一丝不挂,那俊男抚着丰乳,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阳,两人情意绵的对看着,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,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阴户,对着阳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秀英看得粉脸一热,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,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,竟都是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,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,真把自己给蒙住了,于是娇羞的嗔道:“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最后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:“谁能写出轻憨态,点缀春宫秘戏图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声“大功告成”,然后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:“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,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,待我们洞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嘴角儿一翘,对于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,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,已是无话可说,无可挑剔。于是在那根肉鞭上抓了一把说:“都是这肉筋儿害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,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床,阳具又故地重游,全根尽没、雷霆扫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二人的心情,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,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,而是心花怒放、两厢情愿的欢好了,郎既有情、妹也有意,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流韵事,而且是越发卖劲,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媚眼儿细瞇得像一条细缝,吮着自己纤纤玉指,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感,双颊泛起红潮,美得令人发狂。腰儿扭得更急,臀儿摆得更高,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,一开一合、一张一收,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如今却是毫无欺骗的欲望追寻,他的心醉了,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,飞驰在原野上,不停的起伏,一上一落、一高一低,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,直达花心,次次是那么的急,来回抽插,渐渐的、慢慢的,精神愈来愈紧张了,那肉柱儿也愈粗大愈坚硬了,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,欲火烧到了顶点,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欲宣泄,房里只剩下喘息和断续的呻吟声,浪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,终于伯虎长长的嚧了一口气,将她紧紧一抱,那个虎豹大龟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,“噢”得一声长叹,一阵热热的淫精像钱塘潮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,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液琼浆,挟紧肥涨饱满的阴户,一点儿也不他流到外面去,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泄出阴精,得到充份的满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休息了一会儿,又温存一番,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,将那根仍然坚硬如铁的阳具轻轻抽出,一时间落英缤纷,殷红满席,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,收起臀下沾满元红的白绫巾,拥抱着她共入梦乡。正是:

        “花须连夜开、莫待晓风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清早,当使婢过来服侍小姐起床时,秀英小姐就交待使婢,说前夜里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,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,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进早餐。使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早餐已毕,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,昨日那幅画儿,她真的很喜欢,会好好儿珍藏,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,不能拿出去给人看,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画一张,做为婚约的信物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,二话不说立刻满口答应,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使婢,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,又吩咐再去端正点心来吃,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,唐寅自然不敢怠慢,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,唐寅只觉得万分开怀,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。将近一个时辰时间,方把一幅山水绘好,落了款,取出怀中印章 ,盖了一个朱红小印,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秀英此时,倒觉不好意思赞扬,含情脉脉的鉴赏一番。

        秀英看了那画儿,一边准备收藏画幅,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,秀英一看,脸儿羞红、秀眉一皱的说道:“昨夜那羞人的东西,你却拿出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:“小姐要一份信物,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着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,仔细审视被那淫精浪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,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,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里,品评秀英那娇艳的阴户时,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唇,状似樱花的模样,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,一勾一勒的几笔,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,接着取了朱红调了一调,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,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。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:

        “春光添秀、落英缤纷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,随那微微春风,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,而里暗嵌了“秀英”的名儿当作识别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秀英,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,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,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,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,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来,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,就算是那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,心头反倒生出了些甜蜜欢喜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,似乎又有些单薄了,于是好奇的问道:“郎君要将这巾儿当画吗?是不是上面还要画些其它的物事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伯虎呵呵一笑道:“然也,小姐果然心思玲珑,小生先依着布上的元红,在上面补了一株樱树及数瓣落花。依照小生的意思,倒是想要在白绢上画一幅佳人醉春图呢,待小生清静一番后就来画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小姐听他这么一说,也就安静的待在一旁,等着他下笔画上一手好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伯虎闭目调整心绪、好让那心平气和,张开眼睛时,细细的看着静静站在一旁的秀英小姐,娇美的注视着自己,心中顿有领悟,先在缤纷的花瓣间细心勾出那白衣胜雪,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秀发,再慢慢工笔细描,随着桃颊樱唇、琼鼻秀耳一一呈现,画中身着春装娇媚仕女已是渐渐呼之欲出,秀发上玉饰金钗的盘做妇人的高髻,一勾远山含黛之眉,双目闭起,仅见长长睫毛。画中美人那满颊艳红上有一对酒窝,仿律饮过了醇酒,又像是沉醉于这春日美景。身子斜依在那樱树上,雪白的春装上,又沾有点点落英,说不尽的娇艳慵懒,道不完的缱绻柔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番精心描绘之后,这用在元阴八卦阵中那八美图的第三幅,也就在秀英小姐的绣楼中旖旎呈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小姐见到伯虎这番巧夺天工的绝技,内心着实赞叹不已,那心思细密的秀英小姐当然可以看出,那画中似曾相似的佳人明明就是自己的化身,那副醉酒的娇态,似乎还暗示着昨夜趁人酒醉之际,取了人家的元红,幸而伯虎这会儿将自己绘成那贵夫人的模样,岂不是表示承诺婚约,心中真是又喜又羞的,一心只想让这个多情郎,快点儿遣人来提亲好早日做个贵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绘完这美女图,又从随身包袱中取出了一支镶有淡青色宝玉、中间嵌有映光珠的凤首紫金钗,这钗儿与赠给春桃为信物者颇为相似,唯宝玉色泽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秀英小姐见着这枝来自宫廷的钗儿,整支金光闪闪,上头的珠儿晶莹四射,那一双眼睛儿都发亮了,一支金钗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的把玩不已,而这金钗的模样,与“佳人醉春图”中美人发上的雷同,乐得她抱着伯虎忘形狂吻几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伯虎依着先前在陆府的经验,想必这罗家小姐必须也要试试他别样才能,因此自动请缨,又是抚琴,又要与秀英下棋,还又唱了几首小曲儿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秀英小姐似乎只对画儿特别有兴趣,这上午才画了一幅仕女,下午又要画那花鸟,今儿个画了幅水墨山水,明儿个要画观音大士。伯虎看她高兴,也就顺着她的意思,然而这画可也不能白画,于是就会暗地里要求,到了夜里要做一些花样,这罗秀英倒是挺大方的,只要伯虎愿画,她就愿意夜里在绣榻上换不同的花样玩儿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倌只道这秀英小姐特别爱画儿吗?您这可就猜错了。秀英生于富绅之家,她父亲也爱附庸风雅,喜爱那古玩书画,而从长辈的口中,早知道这伯虎的画儿比古董还值钱哩,可是千金不易的难求。如今捉住这破了自己的黄花闺女千金之躯的解元郎,逮着他得要负些责任、赔些小心之际,正可以好好诈他几幅画儿,这才不算赔了千金之躯的本,也才不失咱这做富商女儿的本色;算算看,若是这一幅画一千金,伯虎在这儿待上的四五天,也要叫他画了八幅画,这可就是八千金哩,真是发财了、发财了!

        而秀英小姐也颇知趣的,当伯虎画到手儿酸软、脚儿发麻之际,她也会帮伯虎捏捏肩、搥搥背,贴心的不得了,从秀英小姐这儿又有与昭容、春桃主仆那儿不同的感受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翰林对陆夫人两人相敬如宾,而陆翰林十分专情,从未纳妾,因此昭容从小就上行下效的看着两老相敬如宾长大,平日自然而然就十分端庄得体,没有那轻浮举动。对于伯虎这位未来的夫君,夜里在床上是一回事,到了白日要是稍涉淫邪,她可就要变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罗家老爷可就不同了,正室夫人只为他生了个女儿,为了传递香火的理由,于是后来就纳了几位姨娘,而这姨娘对罗老爷如何的体贴照顾,这秀英小姐是常常耳濡目染看在眼里,因此对于伯虎的床第要求是毫不以为异,同时看到情郎为自己绘图脖子酸、肩膀痛之时,自然而然的就会上去捏捏揉揉一番,让伯虎觉得十分贴心受用。

        相较于道学家似的昭容小姐,这秀英小姐则风情得多,替她破身时,听到她说妹子别闹了等语,显然这秀英小姐曾与其它姑娘家在床第玩过私密游戏,也不知她嘴里的妹子是谁。不过对于伯虎而言倒也无妨,反正女孩子家情欲来了互相逗弄,又不会破了处女身,更何况这会磨镜的女子,感官充分开发过,尔后在床上玩起来会更尽兴,在陆府时可是有难忘的切身体验哩。